本来团建那些地方都快玩儿烂了,年年如此、毫无新意。他想单独行动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得注意安全、注意对外的影响。

老王不一定相信其他人的自制力,生怕他们年纪轻轻闹出什么新闻来。

但萧苏寒他是最放心不过的。

侯岳也又一次提起这事儿,说起老王对爱徒满满的信任,说他和击剑队其他年轻小子不同,举了不下五个例子,最后煞有其事地评价他更绅士、更君子。

这一番话,听得萧苏寒脸红不已!

他其实是有这个心的,但做没做成那又是另一码事……

“我明天的票回来,你别操心了。”

“我不操心啊,从小秋同学答应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明天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回来,哈哈哈哈!”

秋时雨送走萧苏寒后,g市又下雨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又或者说,那更像是一种接近空虚的情绪。

就像风裹挟着湿润的水气吹起一层纱,越吹越湿,直到吹不动为止,纱会黏糊糊、湿哒哒且皱巴巴地沾在墙面上……

他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个书店待着。

雨天的书店人反而比平时多一点,秋时雨在书架上随手挑了一本书,是他曾经想看、又因为各种原因遗忘、错过的。

坐了一会儿,书翻了十来页。

忽然身旁有人落座,秋时雨没有在意,直到又过了一会,对方的视线仍然粘在自己身上。

他不禁侧过头看去,是个年纪差不多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