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黑:“你好好说话!”

什么叫做接个吻都不够?

那你这是接吻还是吃人?

萧苏寒梗着脖子,再次强调:“我没说错啊!”

“那他们进门的时候,你……”

“我的确在洗床单,但床单上真的只是两滴血迹。”

萧苏寒长叹一口气:“哥,我说得每句话都是实话,但是他们要想歪,这就不管我的事儿了吧?谁让他们想到流血、洗床单就往那方面联想的?”

见侯岳有些被说服,他又补充道:“不是我夸张,我要是想和对象办那事儿,那一定要找个顶好绝好的地方!从餐前到泡澡到正事儿,一步都不能敷衍的。初吻的仪式感就该一路延续下去,马虎一点儿我都舍不得。”

侯岳被说服过度,又羞又恼:“行了,滚滚滚!”

萧苏寒迅速溜了……

说起来,老王倒不是特别爱管这种事情。

大概是有了隔壁泳队的经验教训,只要不是“吊哥”这种实在花心、下半身没点儿节操的,其实这个年龄阶段的年轻人不用管得太严格,堵不如疏,越是约束越是逆反……

萧苏寒从前不开窍,现在开窍了又触发了一些“矫情”、“做作”特性,他反而不会乱来。

所以,这事儿再意思意思训两句,其实就到此结束了。

但萧苏寒转头就跟秋时雨装可怜去了:“我洗个床单,被大家误会了!解释了一天,他们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我只是单纯留了鼻血。”

g市傍晚下了阵雨,这会儿正凉快。

秋时雨站在阳台看一盆被雨淋湿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