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绛下意识地问:“酸哥不是周五就回队里了么?”
李昀州一想也是:“也就是说他周六又回来了一趟啊?”
“我早说酸哥人很好了,当然了,对秋哥更好!”
乔绛笑嘻嘻地说道,末了还不忘调侃一把秋时雨。
他说这话完全是无心的,说了也就忘了。
只有秋时雨躺在床上多想了想,一时找不到睡意。
萧苏寒的确是特地赶回学校的,结果回来后并没能好好吃一顿饭,而是捡了自己吃剩下一半的粥胡乱应付,又匆匆返回队里训练……
但凡乔绛或李昀州多问一句:酸哥图什么?
以秋时雨的“口才”,今晚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盘问。
他心里有点微妙的酸涩,像是轻轻揭开伤口上的血痂,要痛不痛的。只因为人的身上总有一根“不行偏要”的反骨,并且在行动的过程中安慰自己:没事的。
可这样去做的后果,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秋时雨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否则困扰的不会只有一个人,但又忍不住追逐这一丝潦草的线索。他模糊地意识到萧苏寒的一些反常,最终还是不敢深思其中的原因。
周一课很多,秋时雨没空续上前一晚的心事。
他全部的精力都拿来应付课业,很快就顾不上胡思乱想,就连中途赵明思打来电话问事情,秋时雨也是含糊带过。
走出教学楼的一瞬间,他被太阳光晃得有点头晕。
“秋时雨!”
谁叫我啊?
秋时雨正低着头找他的自行车,刚把车倒出来,有人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一下:“你也没有摔到耳朵,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好使了呢?”
这声音可太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