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是一回事,萧苏寒路过一家蛋糕店时还是停了下来。

他心想:

全天下十七八岁的小子都一个样,自己还治不了?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的喝的时不时投喂点,这能花多少钱?能用钱解决的人际关系那叫什么事儿。

然而所有的期待都在开门的瞬间破灭。

看到其他室友碰面仅一天不到就激|情开黑,听着二人你一句“绛哥”、我一句“雨哥”,亲亲热热,称兄道弟,旁若无人。

萧苏寒靠在门口,心里生出一股无言的别扭。

这俩呆子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回来了。

“哎,好q!”

“都是绛哥保得好!”

瞧,还互吹起来了。

等结算出来,秋时雨的耳朵突然抖了一下。这一刻,他仿佛拥有了小动物般的直觉,下意识地扭过头:“萧、萧苏寒?”

乔绛也愣了,但很快反应过来:“还以为你不回呢。”

萧苏寒提起手里的包装盒:“给大家带了点吃的。”

傲气的人放下身段来交际,几乎没人会拒绝。

傍晚乔绛还口口声声称,跟体坛未来的紫微星有“距离感”,这会儿已经十分配合地给出回应,顺带把空调温度打低:“你这也太客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