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象棋。”

“就老陈这技术还跟人下象棋呢？”林澎招呼众人挪个地儿：“来来，让我看看是老陈是怎么个输法。”

林澎挤进来了。

然后看到了一个极臭的棋局。

“……”

他无语道：“你俩闹着玩呢？”

陈海柯嫌他烦：“一边儿去，别打扰我和迟意下棋，好不容易才棋逢对手。”

“你？棋逢对手？迟意啊？”林澎不可置信地看向迟意：“你知不知道他从上学那会儿起就是出了名的臭手，那脑子就跟白长了似的，跟他讲八百遍也不懂套路，人菜瘾大。”

依他看来，这小子能和那老家伙下成这样，棋技也不怎么样。

迟意叹了口气，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我说了我不会。”

“还真是一个敢学一个敢教。”林澎乐了：“行了，你俩这局早八百步就下错了，先吃饭吧，等吃完了有时间我来教你。”

两人在这儿下棋，身份一个比一个大，旁边观棋的人就是发现了不对也不敢说什么。

见所有人都往里走，没人提出异议。眼看就都要走光了，迟意终是没忍住询问：“现在就开席了吗，不是还有人没来？”

林澎跟吴主任对了下人数，没发现少了谁：“齐了的，没问题。”

迟意说：“余老师和祝渂，他们还没来。”

“他们啊，都不来了。”林澎摆摆手。

余声向来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杀青宴从来不来。

至于祝渂？

“他先前跟我打电话，说有事不来了，等到了德国再跟大家聚。”说完，林澎倒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他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