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渂指节分明、冰凉的手按着桃肉, 逐渐变热,那感觉说不清, 道不明。桃子被粗暴地掰开, 里头汁水横流, 桃肉鲜美, 软软的,香香的。
迟意腰软腿也软,撑到极致时,手上脱力直直往下栽去。祝渂长手一捞,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他肩宽无比,一只手就能将人抱着。
祝渂将怀里的人翻了个个,低头吻在迟意唇上。
舌尖轻轻地舔过,麻麻的。
迟意双腿挂在祝渂腰上,他是腾空的,怕掉下去似的,手臂紧紧搂着祝渂的脖子,低头和他接吻。乌黑柔软的头发黏在额头,脸侧。
咕叽咕叽。
祝渂站着,自下而上,深深的。
迟意眼尾发红,意识不清,不论是啄吻的动作还是那从喉间泄露的闷哼,都可爱得要命。祝渂睁着眼看他,忽觉心底一软,在外头那么强势的一人,如今好乖好乖。
再次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后半夜。
酒店的床很大,也很软,铺上了迟意自己带的毯子、被子。他们今天在床边、沙发、墙角、浴室,唯独没有上床。
还能睡。
祝渂打横抱着人,将人轻轻放进床里,手一下一下的抚平刚才被迟意撑着的地方。
他也半撑在床边,和床上的人打着商量:“我今晚睡这里好不好?”
床很软,迟意半个身子都陷在里头,藏蓝色的丝绸睡衣往上滑了滑,露出平坦的小腹,靠近胯骨的地方,有个浅浅的压印。
迟意抬眼瞪了瞪,藏着事后的餍足。他自以为像草原的雄狮那般凶猛,但落在祝渂眼里,跟家里撒娇求抱的猫咪没什么两样。
“你房间就在对面,走两步就到了。”迟意说。
“我累了。”祝渂整个儿趴上去,头枕在迟意的腹肌上,说:“一步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