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烫一样缩手,严严实实躲进被窝,脑袋冒烟,就露出俩眼睛瞄他。
司昊扬扬眉,居然轻声笑了,明明白白是对我的揶揄!
救命,还我温文尔雅的司昊!
我想咆哮,这流氓谁啊!
司昊把那件翻来覆去穿脱的衣服又折腾回身上,也坐回床沿。说要“遮一下”,但他也没刻意挡,搞得我……总是忍不住偷看。
我更想咆哮了,我怎么走出半生归来是个叮当猫啊!
“从你问我的事开始可以吗?其他的你再提。”司昊不知我脑子里流淌着黄色废料,开诚布公,“如果你没找我,他又非要送上门,那我可能真的会和他上床,虽然不可能让他在上面就是了。”
我心里一阵刺疼,又很郁闷:“这种时候还强调这个……”
从司昊的表情看,他应该觉得这很值得强调。
“再小个十岁吧,我那会儿也经营感情,后来不再遇到喜欢的人,就更倾向于接受这种一次性的轻松关系。今天上午出发前,岑老板单独给我他的名片,大概怕我不加微信。带着他的名片,是考虑我要带队,正好以备不时之需。”司昊说,“他心情不好想找人解闷,我后来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烧烤趁你没来,他挑明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司昊一顿,接道:“我本不该和陌生人讨论你,但他眼尖,话都说在点上,就随口聊了几句,他听完,觉得你对我……我怕他打扰你,才推脱说你有女朋友。确认我是单身,他直白提出晚上来找我,我拒绝他时确实没把话说得很绝,这一点我不辩解。”
司昊没有模棱两可,我都听懂了。
我抿抿嘴,问他:“经常吗?”
他说:“不经常。”
我没说不信,但他仍仔细解释:“既往都是出去玩顺其自然,机会不多。我很忙,也不是谁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