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是他觉得累了,所以就先去休息了吗?”我叹气道。
“毛哥都还没喊累,司老师先累了?那不能吧。”任娜一脸不信,但收起玩笑,“是不是有工作要处理?他这种领导没有休息日,今天陪我们在外头转悠一圈,指不定多少人等着找他谈事儿呢。”
我心想他应该没事。
他要真有事岑老板晚上还去找他干嘛,帮他做ppt吗?
司昊偶尔会……有床伴吗?看他应付岑老板那副谙熟的样子,想必是会有的。
想到这儿,我后知后觉心慌不已。
岑老板……
司昊他那么早回房间去,不会是反悔了吧,难道又想让岑老板去找他了吗?
“不行,”我当即在水下拍了拍大腿,转身就往岸边游过去,“现在是我有事儿了!”
顾不上任娜的问话,我起身上岸,草草裹了浴袍披上棉服,踩着人字拖一路奔上三楼。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但三楼单间住着的领导们还在外面逢场喝酒没回来。
最边上一间唯一亮着灯又安安静静的房间,应该就是司昊的。
我鼓起勇气,本着试试的态度,敲响了房间门。
我正在想,假如敲错门吵醒了别人我应该说些什么……假如是司昊我又该怎么开口。
木制门吱呀一声打开——
司昊穿着棉质短裤,没系裤腰松紧绳,赤着上身,头发还有些潮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