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别的目的地,我们就要各自回家,司昊去停车场,我直接去坐地铁。
分别时,我对司昊说:“明天给您带咖啡。您早上一般吃什么?我顺道买。”
司昊难得噎了噎,没立马答上来,我就懂了:“哦,您不吃早饭是吧。”
我板下脸:“提出严肃批评。”
司昊很配合,用正经的表情说:“好的,接受批评。”
我一下就笑了:“好烦……您这一看就是接受批评但坚决不改的样子。”
司昊还在装:“怎么会。”
我就幼稚地与他拌嘴玩笑,直到我们分开。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特意提前十分钟出门,在路上点好到店取的咖啡。
我存了一点私心,把冰的换成热的,又觉得热美式像中药,就再换成拿铁。店里有轻食有糕点,我要了一份培根炒蛋三明治,要求打热。
拿上东西,我进了办公楼的电梯,直接按下六楼。
时间还早,司昊显然没到,但我遇到了陈礼。
这位与我相熟的销售兄弟上来就调侃:“走错楼了?还没睡醒啊。”
我扬扬手里纸袋:“我给司老师带咖啡上来。”
陈礼当即卧槽一声:“要买咖啡也去给你自己的部长买好不好!平时给昊哥带咖啡这种狗腿子事都是我干的!”
我拍拍他肩膀:“你的狗腿子活儿很fe,以后就是e了。”
我在陈礼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走进司昊的小办公室,把东西放下,想了想,拍了张照,然后微信上发给司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