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松了口气呢。
“你不喜欢团建,不喜欢和同事一起玩,”话题恢复正常,司昊问我,“所以你是那种,把同事关系和朋友关系划分得比较清楚的人吗?”
“算是吧。”我仔细想了想,拿任娜举了个例子,“比如娜娜,我和她工作上经常合作,性格也合拍,平时也会聊去了哪里玩、遇到什么郁闷事,但很少谈及真正隐私的话题和想法。一旦生活上、心情上有什么不顺,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其他常联系的、关系好的朋友。不过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性格合拍。”司昊不知为何,话音很轻地重复了这四个字,而后,或许是因为刚才短暂谈论到婚恋的话题,他忽然问我,“所以也不会有和同事交往的想法?”
“交往?”我一愣,“您是说谈恋爱吗?”
司昊颔首,似乎转念又觉得僭越,就对我抱歉道:“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冒犯了,不好意思,不说这个。”
这确实是个略微僭越的问题,但我却完全没有被冒犯的不悦,只感觉是话赶话随意谈及于此,不会令人不想回答。
会不会和同事有交往的想法?
那必然绝对肯定不会啊!——
我心里这么想,但说出来的话却离谱的不一样:“谈恋爱还、还是要具体看人,看感觉的吧……”
“和同事做朋友不可以,”司昊玩味地说,“谈恋爱可以?”
他眉峰抬起的弧度,都仿佛是对我双标的控诉。
虽然这话听上去怪怪的,但我认了这笔糊涂账:“嗯?嗯……”
怕我尴尬,司昊只回答一句“行”,就不再继续追问。
他恰到好处的收敛总是让我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