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谁都指望拿了奖金回家快乐,这换我不得气死!
还只是少拿的部分,那司昊年终总共得有多高啊?
这个消息无异于惊涛骇浪,把我这个十三薪小垃圾按死在沙滩上。
我非常共情地替司昊心疼起钱,平复了下心情才问:“司老师多少岁啊?”
任娜一扬手机,抢答:“问过营销部的家人了,司老师三十三!”
司昊的个人能力当即在我心中具现化为人民币,我感慨:“牛比,我做一年牛马都赚不回人家一个少给的年终奖金!”
“没关系,你比他小十岁呢。”毛康一边怜爱我,一边顾影自怜,“别说年终,我一年能赚人家四分之一个年薪吗?哎,别气馁,指不定你十年后……”
我摆手:“人贵在自知之明。”
毛康一拍桌子愤懑道:“都怪行业天花板太低!做技术的也就这样了,人家转行是真明智啊!”
是啊,行业天花板太低,个人能力也不行,别说十年后,再过两年我都不知何去何从,总不能做一辈子底层工作吧,拿什么养老啊。
大四时,我像大多毕业生一样迷茫,容易人云亦云、随波逐流,可我一不想做学术,没那头脑,二不想进体制,实在卷不过。
偏偏在我选择工作这年,我爸妈生意遇到点波折,曾经的小康家庭遇上经济危机,我一边庆幸自己选择打工,能有一份独立收入,一边也被现状套牢,不敢轻易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