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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资本主义的小心机。

要不是现在的打卡器都有配套软件便于统计,不像以前只能导出表格看打卡时间——行政姐姐每月管理考勤起码就得疯一天。

我们虽然是区域分公司,但还是很大、很气派的。

实验中心有三个部门,占地两层楼,研发、质量、技术部办公区在四楼,五楼整层是实验室。

六楼往上,有业务中心营销部、产品部等,三楼往下,有综合中心财务部、行政部、运维部等,一楼还有库房,只有生产中心不和我们在一个园区。

我隶属于“基层”技术部,主要活动区间在四五楼,工位在四楼,但大多时候我都耗在五楼实验室里。

手指按上四楼打卡器,办公区还没人,但灯已经打开。

我虽居住本地,但家离公司太远,不租房的话,路况就决定我每晨只有早到和迟到两种结局。

放下包,我走进小会议室,果不其然,梁一晴已经投屏好了她的ppt。

“梁姐,早上好。”我打完招呼,选了个离她稍远的位置坐下。

“早,”梁一晴瞥我一眼,“往里坐,一会儿来人不好进。”

没办法,小会议室只有巴掌大,我只好不情不愿地朝她身边挪了挪。

我们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生产销售生命科学领域的试剂盒及第一类医疗器械,同时提供生物技术开发、推广、咨询的服务。

公司在该领域是同行当中的翘楚,但这并不妨碍我是个小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