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秋松开他一点,仰头看向钟青漾,眉眼写满纯良,可说出来的话,哪怕只有简单三个字,也带着无尽的暗示:“衬衫夹。”
钟青漾:“……”
他的耳廓瞬间就爆红,呼吸都屏住了,甚至视线也不住想躲闪,好像被严冬烫到了一样。
事实上钟青漾确实从未觉得过严冬秋的怀抱像此刻这样冒着火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点燃,连同这间屋子一块烧得一干二净。
钟青漾撑着严冬秋的肩膀,其实是有点想跑的。
但大概严冬秋真的另姓蛔,他眼巴巴地看着钟青漾,还特别忐忑地问了句:“哥哥应该不会骗我,不会不兑现吧?”
钟青漾:“。”
怎么,有股茶味呢。
钟青漾烧得厉害,指尖都不受控制地曲起,神经也绷着:“…你先,出去。”
他深呼吸了口气,强作镇定:“我待会喊你进来。”
然而素来很听他话的人却不动,甚至还挪了挪手,指尖抵在了他髋骨上面的皮带上:“哥。”
严冬秋声音轻轻地,听着像哀求,可又无端有些不容置疑:“我想自己拆礼物,行吗?”
他说这话时,始终仰着头看着钟青漾,那双有点偏向狗狗眼的眼睛眸色很深,却显得无辜可爱,没有半点锋芒,满心满眼都只有钟青漾一个人。
不!行!
钟青漾心里有一个小人在无声呐喊,但脑子又被严冬秋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不自觉地就点了头。
再然后,皮带扣子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直接换回了钟青漾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