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天花板,越发精神了。
浴室里,温热的水汽裹着冷调木制香冲出来,储西烬穿着浴袍擦头发,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腰腹劲挺,身材接近完美,贺年等反应过来已经盯着人看了许久,他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脸颊泛起红晕。
数不清过去几分钟,床榻忽然陷下去一块,储西烬身上的温度几乎侵袭所有角落。
贺年觉得自己也跟着发烫,他紧张又小幅度地侧过身体。
装睡。
那道低沉的呼吸就落在后背。
储西烬显然不满,那双眸子幽静又危险,平日里喜欢往自己怀里钻的人,此时躲得老远,都快掉床底下去了。
“贺年,我身上没有酒味。”
不用躲那么远。
还好灯光昏暗,储西烬看不清贺年要滴血的耳朵,少年人的身体正在成熟,经不起任何撩拨。
“没有,我就是困了”
“那就是躲我。”
贺年不说话了,储西烬靠过去帮他牵好被子,随后自然把人揽进怀里抱着。
那些欲罢不能的滋味蠢蠢欲动,贺年窝在男人怀里,只隔着层布料,他感受到那件黑色浴袍里什么都没穿,脊椎酥酥麻麻软的像是虾米,储西烬起伏的呼吸贴在他的额头,他难为情的转过脸,不敢直视身体给的反馈。
“先生”贺年没一会儿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他手慌脚乱想从储西烬的怀里逃走,像是求饶:“我还是去次卧睡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