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屋,冻感冒了怎么办!”
“……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这么肆意妄为的?”
“我没有。”
储西烬握住他冰冷的手腕:“好了,先不跟你算账,进屋再说。”
“哦。”贺年光说不动,只是牵住男人的手,眼睛微红有点委屈地说:
“我脚冻,要你背我。”
储西烬依言蹲下,把人稳稳当当背起来,男人的后背宽阔又结实,贺年从后边搂住储西烬的脖子,抱的很紧很紧。
屋子里暖气开的足,冷风吹过的耳朵更红更烫了,贺年脱了外套跟毛衣,储西烬催促他去泡热水澡。
两人月余未见,眼神分秒都舍不得分开,还没上楼就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储西烬嗓音格外嘶哑,就像是吞了滚烫的沙子,他动情地喊小爱人的名字,手又摸上贺年的小腿,问他:
“年宝,脚还冷不冷?”
贺年摇头,亲一亲男人的下巴,气息温软:“不冷,我好想你……”
储西烬笑着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外裤子脱下来扔在旁边,卷起绒裤又退下厚厚地羊毛袜,他握住贺年白皙的脚,放在怀里暖着。
温存片刻后贺年被压进沙发,储西烬欺身吻上他,贺年窝在男人怀里时而发出软面的声音催促,可谓是久旱逢甘霖,两人都格外动情。
上楼的时候,贺年早已经满头大汗,他偏头瞟见桌子上放着个精致漂亮的黑色礼盒,忍不住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