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怎么都不在?”
贺年惊魂未定的看着林风濯,忽略掉他的问题,看见地上的烟头,眉头微微蹙起来:
“东西我全部都已经寄给你了。”
林风濯抿了抿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半晌才说:
“你还需要用钱吗?我可以给你。”
“不用了。”
短暂的沉默。
林风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厌厌的,眼下一片浅青,衣服穿的也很随便,头发也没有打理,对于一向注重外表的人来说,这副模样很少见。
“你走吧。”贺年不想琢磨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出个道儿来。
“把钥匙留下。”
林风濯缓慢爬起来,太阳穴疼得不行,他看见了,纸箱里的笔记本,上边记录着五年来,贺年点点滴滴的情绪,里边每个字都变成一根针,扎进他的胸口。
最终,一小片钥匙被放在木桌上,钥匙圈传来“吧嗒”一声轻响。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走到门口时,林风濯突然拉住贺年的手腕,指尖温度凉的吓人,贺年挣扎了下,掌心被放入一张银行卡。
“这是你那二十万,不够跟我说。”
他以为贺年会有所动容,实际上贺年只是看着那张卡,直至平静的开口:
“去别墅的那天晚上,我父亲病危。”
林风濯表情僵住,一切还未出口的话被牢牢堵在喉间。
那张银行卡被扔进了垃圾桶里,贺年抬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