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寒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半点,眯着眼睛头重脚轻的蹦进了洗手间。
明明在家,却好像是个从网吧刚出来的乞丐。
厨房里收拾的很干净,还是能闻到食物的香味,储寒从冰箱里找到了最后一块酱肉饼。
只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这么好吃!
储寒舔了下盘子。
为什么只有一块啊啊啊。
之后几天,贺年像是受到了启发,尝试着做一些酱肉饼当早点卖,没想到比蛋糕卖的还要好,每天都早上直接售空。
贺岑的医药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一次缴费要七八千,而蛋糕店里的生意集中在早上和中午,过了三点半几乎没什么客人。
贺年仔细的算了全部收入,交了房租电费剩下的钱根本不够用,必须要想其他的办法。
一般的兼职,比如什么发传单,或者当服务生,这种工作贺年几乎了如指掌,不过赚不到什么钱。
但凡是稍微大一点的公司都有学历要求,贺年暗暗告诉自己,等大学开学生意好了,他要多赚点钱存着,贺岑病情稳定后就重新参加高考。
跑了几天的面试,最后除了发传单几乎没有地方按小时招工,贺年跟老板商量好了,每天下午四点到晚上十点,工资按一小时十八块算,一个月下来也有三千多。
他每天早上六点蛋糕店开门营业,下午四点兼职发传单,七月中旬的天气炎热不堪。
贺年需要穿着小熊玩偶服发出去两百分传单,晚上十点半左右到家,还要准备第二天要用的食材。
储西烬出差回来,路过看见蛋糕店店门紧闭,不禁微微皱眉,他拿手机拨通电话,对方无人接听。
晚上贺年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家。
在外边站了一下午,小腿传来酸胀的痛感,脚踝周围水肿了一圈,但他不能松懈,水都没喝上一口,又去准备做酱肉饼和甜点要用的食材。
弄完这些,贺年从浴室里出来,困的睁不开眼,他掏了掏耳朵里的水闭眼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