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亲他红透的眼尾,在他的口齿间纠缠,自己的手指缠着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曲起伸直,叶秉烛的身体也随着绷紧、战栗。
刚刚开始叶秉烛就已经有点脱力了,那双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手绕在纪向晚的脖颈上,虚虚地挂着,全身的着力都在那一点上。
叶秉烛觉得自己声音都变了,难受地死死抱着他,喘息的空隙控诉:“我不喜欢这样。”
纪向晚托着他的手一松,叶秉烛颈前向后弯出一道曲线,急促地呜咽了一声,再被托起来,手掌撑在他肩上死活不再让他动。
纪向晚吻他喉骨,牙齿轻轻地咬过去,在他颈前留下若有若无的刺痛感。
叶秉烛撑在他身上,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说:“你别动。”
纪向晚催促地在他胸前咬了咬,叶秉烛小幅度地动了动,纪向晚本能地把手又掐到了他腰间。
叶秉烛慌忙去躲:“你别急啊,等我……缓一下。”
纪向晚舌尖还在他胸前徘徊,时不时咬得他又是一阵颤,叶秉烛不敢往下去,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终于软着嗓子求他:“哥。”
纪向晚笑:“怎么这么害怕,是会疼吗?”
叶秉烛点头又摇头,只说:“很累。”
纪向晚在他腰窝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顿时膝盖一软跌了下来,巨颤着尖叫了一声,伏在他身上起不来了。
纪向晚故意大起大落地弄他,到后面他叫也叫不出来,一边哭一边摇头,纪向晚问他:“还行吗?”
叶秉烛咬着他的肩膀:“我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