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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向晚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了一遭,说:“真对你耍流氓就不哄你了,那时候是故意把你弄哭的。”

叶秉烛咬他的嘴唇,戏谑地说:“我觉得你喜欢玩强制的啊,啧,衣冠禽兽。”

纪向晚伸手把他抱到腿上,在他的耳尖上轻咬轻舔:“我还没玩真的呢,怕你哭得太凶,回头不好哄。”

叶秉烛开始发颤,想避开他的唇舌,又被纪向晚捏着下巴钳制着动不了,不一会儿就软下来,色厉内荏地骂他一句:“东西都没收拾起来,待会儿洒一地你收拾吗?”

纪向晚看了一眼小桌子,觉得是个问题,上手抽了叶秉烛腰间的皮带,猛然抽出带了一阵风响,叶秉烛缩了缩脖子,不确定地看了看他的手:“你玩这么大?我不干!”

纪向晚反而愣了愣,反应过来直乐,掐了一把他的腰:“想什么呢,我没有把你弄伤的爱好,吓成这样。”

叶秉烛有点害怕,抱着他的脖子直往他怀里躲。

纪向晚亲了亲他:“真不打你,玩点别的。”

当他被皮带捆着手脚打包扔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纪向晚说的“别的”是什么。

叶秉烛浑身巨颤,看他折回去收拾那些残羹剩饭,闷着声怒喊:“死变态!你收拾就收拾,绑我干什么!”

纪向晚看着他笑:“怕你溜走,你不怎么听话。”

叶秉烛趴俯在被褥间,手被绑在背后,脚腕也被缠住,活像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叶秉烛被折腾的又开始掉眼泪,腰也小幅度扭着,终于等到纪向晚从外屋回来,哑着嗓子求他:“哥,我不想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