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打了招呼,一个又挤眉弄眼的:“需要我们把地方给你们腾出来吗?”
叶秉烛抬脚踹他凳子:“来叫你们晚上一起去吃饭的,黄色废料倒一倒。”
纪向晚笑,问他:“你桌子是哪个?”
叶秉烛给他指了指:“这个。”
纪向晚拉了他的凳子坐下,他的桌面很干净,杂物很少,上面的隔板上摆满了书,底下一盏台灯,一个玻璃杯,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小盆多肉,墙面上贴了一张奶茶的照片。
纪向晚转头看他:“我好受伤。”
叶秉烛疑惑:“又怎么了?”
纪向晚控诉般地指了指照片:“没我吗?”
叶秉烛转到他身后挡住了一众探究的眼神,小声说:“你把抽屉拉开。”
纪向晚打开抽屉就看见一个相框,是过年那天纪向晚拍的一家三口照,一身红就算了,背后的墙面上还有个大大的金色福字。
纪向晚看了一会儿,笑:“不好看吗?干嘛不摆出来。”
叶秉烛抬手把抽屉推上:“显得多矫情啊。”
晚上大家很随意,到学校附近的大排档吃饭,一人开了一瓶啤酒,纪向晚特意给叶秉烛拿了可乐。
室友嚷了一声:“叶秉烛这你对象都来了还不喝酒?“
叶秉烛还没说话,纪向晚接话道:“他酒精过敏,不让他喝了,不然后果比较严重。”
室友这才不再继续劝他酒。
纪向晚悄声说:“是不是比胃病这个理由高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