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噫了一声:“明天是大年初一,都歇业,你去哪买?”
纪向晚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样啊……没事,总有机会买回来。”
叶秉烛突然凑过来,温情脉脉地亲了亲他,两个人在夜风里吹久了,唇都是凉凉的,纪向晚伸手又把他往怀里抱了抱,吻罢轻声问他:“怎么了?”
叶秉烛声音有些低落,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低声说:“不用一个人过年真好。”
纪向晚抚了抚他的背,没说话。
叶秉烛又亲昵地吻了吻他:“还好你陪我。”
纪向晚笑了笑,扣着他的腰吻回去。
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拉拉扯扯了一路,纪向晚呼吸急促,进屋关了门,钥匙随手扔在了玄关,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跌跌撞撞地摔进了卧室。
那条围巾跑到了叶秉烛的手腕上,毛衣也被撩了上去,都被扒的差不多了,纪向晚才缓过神问他:“可以吗?”
叶秉烛脑子里一团浆糊,莫名其妙地成了砧板上的鱼,神色恍惚地看了看他,还没作声,纪向晚压身过来吻他的下巴,轻声说:“不弄疼你,不怕。”
叶秉烛身子猛然蜷了蜷,喉咙里透出几声呜咽,没过多久眼泪就掉的很凶,但是人却没怎么挣扎,只是抬头去索吻。
纪向晚蹭了蹭他的脸颊,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开,终于解了他的手腕,把一直没脱下来的外套和毛衣扔在了一边。
叶秉烛手指陷在他的黑发里,时不时扯的他头皮疼,被摆弄了半天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头扎在他怀里不动了,半晌才哑着嗓子控诉他:“我跟你推心置腹,你就想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