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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向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猝不及防地抱着腰给他逮住了:“你忘了早安吻。”

叶秉烛噫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唬他:“明明没忘,是你睡的太死了吧。”

纪向晚发出一个怀疑的单音:“我不信。”

叶秉烛甩不开他,就让他抱着往灶台去,利索地择菜洗菜,说:“爱信不信哈,起开,你吃不吃饭了?”

纪向晚还没说话,他又瞥到了那锅米饭,震惊地仰头看他:“不得了啊,您会煮米饭啊。”

纪向晚也没好意思说自己尝试做饭,然后在起跑线上摔了一个狗啃泥的事儿,就说:“你教教我做菜,我虚心好学。”

叶秉烛嘁他一声:“第一步,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撒开。”

纪向晚:“我不——直接第二步吧。”

叶秉烛又抬脸看他:“说好的虚心好学呢?”

纪向晚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补一个早安吻。”

叶秉烛十分嫌弃地看他一眼,又回头开始切菜,说:“不知道我以为您是属树袋熊的,天天往人身上挂。”

纪向晚笑了一声:“可是我觉得我比较像个景观。”

叶秉烛以为他又在自夸,颇不耐烦地敷衍他:“对对对,山川湖海见您都黯然失色,飞禽走兽闻着味都得退避三舍。”

纪向晚想了想:“我是什么煞星吗?”

叶秉烛笑:“那你说,你是什么景观?”

纪向晚先把他握刀的手按住,不怀好意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