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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秉烛耍着无赖腔:“哎呦知道了,怎么还叫我油爆饼呢!听着就油,跟我一点都不搭。”

竹溪嘁他:“跟你再搭不过了。”

他们随口扯了几句皮,就挂了电话。

油爆饼这诨号也是竹溪起的,因为叶秉烛从小脾气就大,像在油里炸过似的,到大也没什么改变,因此被她叫了这么些年。

就在这两天,纪向晚在家里也接到了他妈妈的跨洋视频。

纪向晚的家境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大户人家了,他妈妈叫白楚纤,是音乐界首屈一指的钢琴家,他爸爸纪谦是世界拳王,这两位已经在世界各地游了半年了。

他们几乎不管纪向晚,陈姨是纪向晚断奶之后就在照顾他的,期间白楚纤都忙着在世界各地巡演,参加交流会,根本无暇顾他,纪谦也很少沾家,总之在纪向晚前面十八年的生活里,基本上都是和陈姨一起过的。

纪向晚向来要的很少,给的也很少,只是因为他打小就知道,有的东西不张口他们也会给他布置妥当,比如钱和课程,还有的东西张口求都求不来,比如一顿平常的家庭晚餐。

不过白楚纤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纪向晚并没有多高兴,这些年他很少做错事,但是做错一定会收到回应。

他当初中考发烧烧的厉害,本来他的成绩考一高都绰绰有余,愣是进了健才,这也是他记得的上一次长达半个小时的视频电话的内容。

纪向晚接电话的时候在想,这又要说什么。

第10章 快跑

纪向晚接了电话。

对面应该是在酒店里,白楚纤还没卸妆,穿着白色纱裙,看着年轻漂亮。

纪向晚叫了她一声,就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