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听他这么说也不画了,放下了画笔走过来,说:“睡太晚了,你又宿醉,能不头痛吗?”
“后来也没醉了吧,都被你吓醒了。”
梁疏意笑说:“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江知遥往他身上一靠,说:“我当然记得清楚,我吓得汗都出来了,现在心还在乱跳呢。”他说着就抓着梁老师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一副要开始耍流氓的态势。
梁疏意也不反抗,笑说:“你现在要干嘛,又耍无赖?”
江知遥自己还往人身上贴了贴,说:“我来还账啊,梁老师这么大人大量,不用我还了?”
梁疏意往明亮的窗外看了一眼,说:“青天白日的,是不是不太好?”
江知遥立刻会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欢快地跑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窗帘遮住了耀目的日光,室内一下就暗了下来,仿佛阴天的傍晚。
梁疏意看着他又坐过来,眼神随着他的动作由仰视到与他平视。
江知遥的喉头动了动,眼睛盯上了他的嘴唇,手指已经摸上了他的头发,两个人距离很近,先是鼻尖碰上了鼻尖。
江知遥能听见他的呼吸,凑过去亲吻他。
梁疏意唇角带着笑,并不推拒,只是很安静的和他交换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