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爱你,”温遂不用多想也知道时舟南会说什么,“不用再问啦!”
时舟南关了吹风,翻身下床,单膝跪地,从睡衣前兜里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打开举到愣在原地的温遂面前。
“温遂,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足足反应了半晌,温遂才回过神来,问:“你为什么没在表演结束之后求?”
“我不想让你有压力,”时舟南还举着戒指盒,“现在你可以好好想,我没有逼你答应。”
可是温遂笑起来,晃了晃被时舟南捏着的那只手,“我愿意。”
…
安毅觉得他们老板毕业回国之后不太对劲,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天大的事都阻止不了他准时准点下班回家。
以前加起班来不要命的人,如今还催着员工赶紧下班回家做饭,怎么看怎么奇怪。
还有一点就是,他老板的领带几乎每天都换,而且每天都不太一样,搭配得还很好。
最最关键的是,他老板戴上了戒指,还是无名指。
安毅怀疑他隐婚了。
直到有一天,安毅作为秘书跟着时舟南一起去海城大学,讨论他们修建新剧院的工作,没想到见到了一个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