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时舟南没应声,因为他透过主驾驶的车窗看到了副驾驶上的温遂,一股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顿时汹涌。
时舟南摘下头盔,头发依旧红得有?些刺眼,却因为下雨而微微掉色,沾到了脖颈处。
他径直走向副驾驶,微微弯腰敲了敲窗,过了两秒,车窗才降下来。
“下来,聊聊。”
温遂愣了愣,表面还看不出有?什么波澜,态度却很坚决,“还有?什么需要聊的么?”
“温遂,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大?哥——”主驾驶的贺池临拖长声音开口:“他有?什么给你解释的必要吗?反正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后排的车窗也降下来,秦言拿出两张纸,“白字黑纸写清楚了,时舟南,你现?在不是他的队长了。”
“我问的是你,温遂,你说话需要两个发言人吗?”
“什么态度啊你……”贺池临刚想发作,就被秦言的眼神止住。
温遂深呼吸了一口,白皙的脖颈上的青筋格外明?显,反问时舟南道:“我的解释你信吗?”
这下时舟南不吭声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坚持来问我要一个解释的理由,但是时舟南,你应该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我说什么、怎么说,对你来说重要吗?有?意义吗?没有?必要了,你愿意怎么想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