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南这?才作罢,把手机还给温遂,“去哪儿?”
“幼不幼稚…”温遂小声嘀咕一句,趁时舟南没来得及反应就继续:“去海城大学,吃食堂。”
今天是周末,海城大学也没有限制校外人员进出。但大学的人流量可?不少,他们不给公司报备一声就跑过去,可?以说是在公司底线上蹦迪了。
但时舟南几乎毫不犹豫,反而还兴致盎然地说:“好啊。”
这?套房子几乎就在海大对面那条街,走路不到十分钟。
温遂从上半年?毕业后就一直没回过学校,突然和时舟南一起站到大门口时还有些恍惚。今天是个大晴天,温度也比平常高一些,阳光照进温遂因昨晚宿醉而有些酸胀的眼睛里,疲劳缓解了很多。
正在温遂眯着眼享受阳光的时候,头顶的光突然被?遮住,温遂睁开眼,逆着光看到时舟南疑惑地盯着他的神情?,没忍住笑?了:“干嘛?”
“不进去么?”
“进啊,走吧。”
接近下午一点,日头虽然正烈,但风有些刮脸,又正是大学生回笼睡午觉的时候,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但因为时舟南和温遂走在一起的显眼效果?比一个人还要?夸张,频频有人回头看他们,偶尔几句议论?声都?传进了温遂的耳朵里。好在有口罩的缘故,路人并没有完全认出他们俩。
时舟南和温遂就这?么相安无事地一路走到了食堂,一进门,却发现食堂里的人不少,窗口都?还没关。
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时舟南跟着温遂点了黄焖鸡,热气在两人中?间腾起,水雾模糊了对面的温遂,让时舟南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