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时刚到九点,那三个临时抱佛脚的还没有回来。车一停稳温遂就松开手,下车的时候又晃了一下,被时舟南眼疾手快地扶住。
“能走吗?”
“能,”温遂皱了皱眉,“不影响。”
只是烫伤的面积比温遂想象的要大一些,踝关节动的时候会牵扯着一起疼,让温遂有点担心明天晚上的舞台。
宿舍里有烫伤膏,其他人还没回来,温遂第一次坐到一楼的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的膝盖处,接过时舟南递来的棉签。
时舟南没走,而是坐到温遂旁边。这会儿光照充足,能看清他腿上的烫伤程度不算很严重,只不过正好在关节处烫起了泡。
“抱歉。”
温遂动作一顿,有点意外。
时舟南不太像会主动道歉的人,温遂正想开口,就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因为林澍。
温遂试探着问:“是因为林澍吗?”
“嗯,”这个名字并不是时舟南的雷区,“我不该搭理他。”
“你也没怎么搭理他啊。”温遂颇为认真地低着头轻轻擦药,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像是怕疼,“都说你们关系好,不像,像他欠了你的钱。”
以往时舟南是很反感和其他人说这种事情的,可兴许是气氛比较融洽,温遂的语调也慢慢的,时舟南一点也不排斥。
时舟南没有背后说人闲话的习惯,只是尽可能的冷静客观:“他没退团的时候,因为各方面和我都挺合得来,关系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