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道:“您既然偏向大哥一家,以后要办事的时候,就没有必要来找顾贤承,去找大哥或者别人就好了。”

顾母挑眉:“如果贤望不主动让出,你觉得我还需要找他?”

“您说的是如果,实际上并没有如果。”温染道,“据我所知,顾家并没有什么嫡长子继承制,谁有本事谁掌控公司。大哥恭良俭让是很优秀,但他不一定能争过叔父。顾家能有今天,是靠顾贤承在掌舵。”

顾母越发堵心了,她强行维持着优雅的姿态:“小朋友,你对顾家的事情了解挺多,花了不少心思去打听吧?”

温染点点头:“当然,这是顾贤承亲口告诉我的,他说我有必要知晓家里大事小事。郑先生越是想见他,越是招他厌恶。”

这下子,那个郑先生的脸色真变了。

他赶紧从桌子底下勾一勾顾母的腿。

顾母脸色慢慢和缓下来,又把之前的面具戴上。

她年轻时候忽视顾贤承太多,她怀顾贤承的时候和顾父起了很大的冲突,裂痕直到现在都没修补。

因此,顾贤承生下来就没被她放在身边养。

如果知道顾贤承如今这么优秀,这些年她肯定不会不闻不问,现在想要挟对方都找不到借口。

顾母又挂上了笑容,依旧是很温柔的语气:“算了,不谈这些,我们继续吃饭。刚刚我是在开玩笑,做父母哪有偏心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要是我真不喜欢贤承,他在顾家哪儿能这么容易。”

吃过这顿晚饭,顾母和温染回了顾家。

晚上的时候,顾贤承询问温染有没有被顾母逼着答应什么。

姓郑的在中间确实碍眼,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温染把和他见面告诉顾贤承。

温染道:“郑先生想和您见面,我拒绝了这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