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猜测顾贤承对自己没有那种感情,单纯把自己当成应付婚姻的工具。

不知道为什么,萧橘刚刚说过的话在温染的耳边响起:“反正我不觉得世界上真有这么正经的男人,你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坐他大腿,看他对你有没有反应。”

很快就到了地下车库,温染从车上下来:“萧叔叔,您今天晚上有没有吃饭?”

顾贤承回头看他。

温染意识到自己搞错称呼了。

因为这些天习惯了喊他“萧叔叔”,突然改口有些困难。

温染纠正:“顾叔叔。”

顾贤承按电梯门:“染染,我只比你大十三岁而已。”

温染:“顾叔叔,您几岁读大学?”

“十五岁,大学毕业之后接手家里的事情,又晚些时候才读硕博。”

温染:“那您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刚刚幼儿园毕业,年龄差距很大了。”

顾贤承敲他额头:“伶牙俐齿。”

温染一只手抱花,一只手抱住他的手蹭一蹭脸。

顾贤承的手比温染的手大很多,可以完美覆盖,手指过于修长,骨节分明,仿佛玉石的质感,微微有些凉意,力与美完全结合,像艺术品一般。

这几天温染在画手的时候时,是看顾贤承的手当做参考。

电梯门开了,顾贤承走出来,温染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袖,跟在他的身后。

顾贤承带来的这束花真的很漂亮,一路上都是香气,短短时间内,电梯里都是睡莲的香味儿。

温染抱着他进去房间,想找个花瓶插起来,又发现这样包装好的花束无法放进花瓶。

他把花束放在顾贤承书房桌子上。

顾贤承在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