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贤承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是听过,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文召拘谨的道:“可能长得相似,我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
顾贤承拿了自己的手机,他漫不经心的发送消息,完全不在意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三年前,国,你那个时候还是庄彦身旁的走狗。”
文召张了张嘴:“他已经死了,得罪您的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良禽择木而栖,谁都能看出来,您才是c市最顶端的人物。”
顾贤承笑道:“他是死了,怀念他的人却不少,他们再想找到这样一个会办事的黑手套很难,比如派你过来的吴总。”
文召额头有些许汗水,他没想到顾贤承和他谈这个,和想象之中的场景完全不同,他跪在顾贤承面前,伸手去拉顾贤承的浴袍:“顾总,我伺候您——”
话音未落,顾贤承突然打断了他:“刚刚那个电话是你接的?”
刚刚那个电话——文召见备注是“染染”两个字,听对方声音清澈悦耳,很年少稚嫩的感觉,又听对方喊顾贤承为小叔叔,以为是顾贤承家里的哪个小晚辈,就说了两句,让对方不要打搅他们的好事。
文召:“这——”
保镖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赶紧冲了进来。
他宴会时穿的衣服被泼了酒水,房间里早就送来了干净的新衣。
顾贤承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领带。
保镖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顾贤承冷瞥了一眼地上的文召,语带几分淡淡的嘲讽:“一身的脏病,还敢送上我的床,把他还给吴自飞。”
文召一只手的手骨折碎,软绵绵的往下垂吊着,疼得冷汗淋漓。
一个保镖赶紧把他提了出去。
顾贤承给温染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