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们下定论。

凤羡娇不能够再赞同了,“对嘛,校草怎么可能有错,肯定是季月笙的问题!”

还有不到一分钟上课,季月笙迫不得已回来,耳朵灵敏的他直接就听到了凤羡娇的议论和谴责。

本就心虚的季月笙,脑子一抽,突然主动问写试卷的云岱,“你要不要来做学生会的工作?”

还没有等到云岱的回复,上课铃声就响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上课的数学老师是个年轻女人,戴着副黑框眼镜,眼神犀利,看着很不好相与,课上都没人敢走神开小差。

当指针绕着时钟走了半圈,原本正在认真听课的季月笙,手里突然多塞了张纸条,上面用钢笔写了两个字,“不要”。

季月笙下意识想看云岱,发现这人正在解黑板上的数学题,好凶从未分出心神来给他写过纸条,留下拒绝的两个字。

字迹清隽,应当是练的行书,运笔行云流水,但又比行书规矩很多,只是偶尔飞扬地勾连牵丝,多了几分潇洒风流的风骨。

都说字如其人,云岱的字确实和人一样,怪好看的。

他突然想起搬座位那天,云岱在草稿纸上写了他的名字。

这人怎么这么爱写字?

季月笙心里微动,起了微妙的心思,提笔写纸条回复道:“真的不要?”

云岱收到纸条,回复得很快,“不要。”

季月笙已经不在乎对方来不来学生会工作了,只想多骗对方写几个字,于是又在纸条上写道:“真的不打算来做?很有趣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