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动的代价是漫长的路程。路春宵的家和俱乐部几乎在北京的两边,乘坐地铁得换乘四次,到地方将近要三小时。
路春宵怕盛昱等得不耐烦,咬牙叫了滴滴。要价一百八,但是一个半钟头就能到了。
为了不浪费路上的时间,他请司机关上车内音响,拿出包里的练习册复习还没消化掉的错题,直到车子停在远郊的大门外。
后来分开的很多年,路春宵每每回想起此事,心中总是一阵钝痛。可他并不嘲笑那时候的自己,相反,他无比感激。
在最青春年少的时刻,他能够怀揣着赤诚的真心和充盈的爱意从北京的一头跑到另一头,只为心上人的一句邀请。
因为真正喜欢,他与那段路程充满共情;
因为真正喜欢,他才逐渐有了要跟盛昱站到同一高度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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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有点儿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