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盛昱没有多辩,丢下一句“随你”,转身回班了。
回到教室,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盛昱的前桌见他回来,转过身来问:“盛昱,刚才找你的那个是路春宵吧?”
“嗯,认识?”
“不怎么认识,之前在隔壁班好像见过他,现在对上人了。‘春宵’,家里怎么想的给他取这名字,挺怪的,听起来就色。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
盛昱没理会他话里带的荤味儿,对“奇怪”的评价倒是赞同。
路春宵是怪,名字怪、性取向小众、带出去玩儿也要跟人家搞不同。更甚的是路春宵口中的喜欢——他帮着促成别人追自个儿喜欢的人,又帮喜欢的人给别人写情书,只说他能忍都不够,盛昱怎么回想他那些做法都难以理解。
盛昱这么想着,顺口问前桌:“要是你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你会帮着她追吗?”
前桌听了,扯了扯嘴角,不敢信这问题是由盛昱口中问出的。
“当然不会!”前桌说,“我又不是傻叉,喜欢姑娘还把人家往外推,看他们俩在一起我不就更苦了。说路春宵呢,你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了?”
答案如盛昱所料。
盛昱耸肩道:“没事儿,随便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