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接下去说的是,“不过我还是俗套地许下了几个愿望的。例如希望我爸妈能继续这么无病无灾地牵手走下去,争取长命百岁之类的。”
“以及,一些关乎于你的肉麻话。”周一在短暂地停顿了一瞬之后补充道。
蒋择回望着周一看着他的真诚眼神,自觉还算自然地改换了话题,避免周一展开讲了之后他会觉得心里更酸的情况。
尽管,他给周一回写一封情书的事确实该早点提上日程了。
于是半个小时后的餐厅里,周一看着蒋择若有所思的吃着饭的样子,疑惑了一瞬但还是没有开口问什么。
又半个小时后的二楼表演厅里,周一看着蒋择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地没问什么。
直到深夜十点的酒店里,周一看着看起来还没什么睡觉欲望的蒋择靠着床头摆弄着手机,叭叭打字还不时删删改改地摇头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地问了,“有案子?”
“啊?没有啊。”不知道自己当下的表情有多凝重的蒋择立即回答道,怎么也没能参透周一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只决定先把周一哄睡了再说。
毕竟肉麻话这东西,得避着当事人写,不然总觉得有些羞耻。
第二天一早,刚熬出了几段话的蒋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跟周一说了“早上好”。
但是刚坐起来一秒钟,就又搂吧搂吧搂着周一躺回了被窝。问就是要拉着“罪魁祸首”再眯一会儿。
早上九点,睡了个回笼觉的蒋择跟说梦话似的在周一耳边咕哝了几句之后终于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