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也没多大听清,等我把门儿开条缝的时?候,就听那人谈到你一个朋友了,说你的对象是个调香师,可能已经上过门了,见到你妈妈不知情的样子,他还多问了几句说怎么会呢阿姨,他们都同居了,你儿子的男朋友可帅了。”
梁折越听火就越上来,问几岁。
邻居思考几秒,在?电话里给他比划:“大概二十多的样子,挺斯文的,说话的语气挺客气。”
这说的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梁折不记得是怎么挂断邻居的电话,他就挨着边走,最?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医生的话一直回绕在?耳边,根本没办法思考什么,也成了一团浆糊。
就在?这时?,脚步声近了。
梁折下意识抬眼,就见陆清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对方这样行色匆匆,甚至只是穿了件单衣,连外衣都只是搭手上。
“阿姨怎么样了?”陆清问,
梁折把大致情况说了下,还有邻居的口述,陆清就听着,紧蹙着眉头说:“今天陆宛没有来。”
“那应该就是了,他专门跑我那儿去了。”梁折闭眼捏了捏鼻梁,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难办,没法报警也没法做什么,只是人过去一下根本没办法说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但这么一遭下来,梁折就懂了。
“今天我们是打赢了,对吗?”
陆清点头。
“对方要上诉吗?”
“目前没有。”陆清看了梁折一眼,把手搭在?梁折肩膀上说,“你和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