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是黑的不行,见不到什么。
不过视线总会残留一些影子,在他们经过帐篷旁的丛林时,梁折的手忽然就被?拉住了。
“不是要去湖泊?”梁折问。
对方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臂。
梁折呼了一口气,隔了几秒,顺着抓住对方的手腕。这个动?作出来的瞬间,梁折就感到巨大的力道袭来,陆清一下拉住他,俩人撞到树上。
“花不能冻着,梁折。”陆清很轻的厮磨着他的耳垂,不似刚才那样力气大,相反的,落在耳侧沉的不行,“我害怕哪天起?来,花谢了,我就彻底找不到了。”
梁折就安静的听着,半晌,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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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刚才那一下挺疼的。
尤其是后背,梁折觉得?这个力道一上去,衬衣应该是破了,今儿过后也没法再穿了。
但这会儿,一种莫名贪恋痛觉的情绪也跟着上来,他反过来紧紧抓住陆清的手臂,笑了下说没事,这里远没关?系。
没说是谁,也没说是不是距离,梁折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想把眼前的人刻进自己的一切。
但陆清没看他,就只是吻着,他双手捧着梁折的脸,似乎要把灵魂一起?揉碎,一起?坠入深渊。
空气中?蔓延着灼热的温度,在密不透风的帐篷里更?甚。
什么时候撞进帐篷里的,梁折已?经不记得?了。
他被?对方牢牢的捞着后腰,不让塌下去,也不让他看一眼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就算这刻失去光明,对方早已?刻进了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