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折直接从车后搬了帐篷出来:“不碍事儿,哪儿顺眼就扎哪儿。”
是挺像他的性格。
怎么舒服怎么来,不带一点犹豫的。
陆清就依他,他们在距离营地百米开外的地方扎了帐篷,后面是一些茂盛的树木,往前走一点路就是个小湖泊,再往前走是一个断崖。
“得?将?就将?就了。”梁折说,“地儿是好地,就是环境艰难了一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清:“能扎上就好。”
梁折点点头,继续扎帐篷,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就算是扎帐篷,偶尔瞄着陆清,也不说话就看着。
等?扎了营地,陈万就跑过来说烤架子上的炭火添好了,可以烧烤了。
说实话,那些事情在梁折看来,虽然是个必须磨合的坎儿,但就和刚才说的那样,要真?较真?他们根本不可能选择在一起?。
“等?会儿啊。”梁折跟着陆清走了一段后忽然喊住他,“那一束玫瑰我得?放帐篷里,否则天寒地冻的得?冻坏了。”
“没事。”
“不行的。”梁折在这个时候挺执着,说实话,这冷天儿他看玫瑰就是会心疼,一点都不能让这些花儿冻着。
当陆清的面,梁折把玫瑰放进帐篷里,又把灯串开了,好歹能稍微带一点温度。这个时候江顺在不远处又喊了一声,说烧烤好了,快来吃否则就凉了。
安山的材料有限,一些简单的蔬菜和五花肉串在一起?,除此以外只有鸡翅和香肠,外加整根的烤玉米。
不过这也足够了。
纹身店的弟兄们一年到头也没几个能放的节假日,这会儿能这样,已?经心满意?足。
于是和上次包厢那样,闹着就醉了,醉了就说胡话了。
“你别说,我们梁哥第一次烧烤的时候,把这个架子当成灶头用了。”江顺就说的起?劲,“甚至差点在上面炒黄牛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