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顺挠了挠头,“好像有人刚在看看我们。”
陈万:“啊?”
“可能我看错了吧。”江顺说,“挺高挺瘦一人,就在那儿抽烟呢。”
他说的没根没据,人也不在那里,陈万就拉着他瞎闹了一阵,胡乱打了几下后就闹腾回去了,没人在意。
但江顺总觉得看着人了,盯着他们,看了很久很久。
梁折和陆清到餐吧的时候,正好挨上晚上的点儿。
挺热闹的,来往吃饭喝酒的都不少,不过往里走走,还挺安静,似乎都挤在门前的吧台那儿。
他们经过这么长的路途,列车上也只有干粮和泡面,到了餐厅的第一件事就是点吃的。
什么白酒蛤蜊,西班牙火腿,蘑菇tapas,都得先来一份。
一群成年人闹腾没个结果,点完菜又一起挤过去点酒。
“喝什么?”陆清问。
“不喝烈的。”
陆清:“白葡萄酒?或者rosey?”
“白葡萄吧,淡点儿。”梁折凑到陆清旁,用手点了点菜单,“接骨木这个。”
一旁的江顺就笑,那眼神说着的意思很明确。
咱老大平时啥都猛,威士忌都能吹瓶子,遇上个陆老师,那是纯情的连个爷们都算不上,怎么娇怎么来。
但这话不能明说,说了得被老大追杀。
于是就拉着陈万往边儿的桌上坐。
梁折就乐。
这都什么跟什么,喝个酒的事儿,怎么又给瞎闹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