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沙发几秒后,又觉得不行,去楼上换了个外套。
说出来挺丢人,只是再见个面,顺便再搭个车,倒是打扮上了。
这些做完了后,他靠在窗边,没再挪步子。银色的打火机在手里转了好几圈,开开合合,叮铛好一会儿。
下午陆清打电话的样子浮出现在眼前,梁折捏了捏下鼻梁,似乎在思考什么。
陆清来接他的时候正好十一点半,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他只穿了一件单衣,似乎刚从店里出来。
窗外的夜色透进来,混着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他没说话,手机屏幕还亮着,只是开个车门的功夫,又多了几条消息。见梁折的视线落过来,他道;“没什么,只是最近要开调香教室。”
梁折想起之前在店里介绍的调香课:“店里的?”
陆清:“嗯。”
梁折点头:“是挺累。”
陆清摇了摇头,很轻的笑了一下:“习惯了。”
梁折听着就乐呵,这是在学他呢。
梁折低头掏出烟盒,“新尝试的烟,看看呢。”
“七星?”
“对,以前总是往凶了抽,现在觉得爆珠烟挺好,凉喉咙舒服。”梁折一边说,一边拇指往打火机盖上一滑。
蹭——
火苗起了,晃了几下。
梁折低头点了烟。
等烟起来的时候,梁折用手拢了下氤氲的烟雾。这时,就见陆清的手里也夹了一支烟,但没打火,隔了几秒咬了烟。
“要火?”
“嗯。”
“行,我来打。”
梁折说着掏出打火机,铛的一声单手开了银盖。但这次,他一连用拇指划了好几下打火石,却没任何动静。
“奇怪了,可能气没冲进去。”梁折说,“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