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时候嘴角总是上扬的,给人的感觉也不是冰冷,但也难以靠近,不仅是含着冰渣子的狼崽,偶尔还得伸个爪子,作势挠个人——傲劲儿那是实在藏不住。
等最后一点火星子消下去,梁折才收回视线。
他拍了拍身边江顺的肩膀,把刚才的话题进行了下去:“我订了一束花。”
江顺哎了一声:“就在刚才?你定香那会儿?”
梁折点了点头。
“你小子,咱梁总牛逼啊。”
“别总梁总梁总的喊,有点油了。“梁折说,“你这喊得我跟钻石王老五似的。”
“咱梁总不至于这样。”江顺又丢了根烟给梁折,“再来根烟,给梁总打个气。”
之后的起哄话梁折没怎么听下去了,他插兜靠在窗杆上,盯着氤氲的烟看了会儿,单手夹着烟,拢了拢眼前的烟雾。
等第二天,纹身店上班前梁折就去了花店。
老板娘是个卷发的姑娘,见到梁折笑了一下:“帅哥看花儿吗?”
“嗯。”梁折点头,左右张望说,“有什么品类?”
“送情人?还是长辈老师?”老板娘也跟着笑,把手中的花桶放到一边,“这些玫瑰都是新进的,可以看看。”
梁折大方承认:“追人呢。”
说完,一大捧玫瑰直接撞进了他的视线。
dtyrose,厄瓜多尔。
就见玫瑰的颜色是大片大片的暗红色,像是酒吧里的微醺红酒,迷人又漂亮。
只是一眼,梁折就直接定了这一束。
“您先看看包装。”店员挺懂的看他,“可以再帮您弄一下灯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