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柏青很想说他也想过不清白,他想吻孟逐然,想要将他拐回房间按在床上,可他不能,他不能做超出道德标准以外的事。
“为什么不说话?教授,不要用你的标准去要求别人,道德只能用来约束你自己,我也不在你的约束之内,这个世界允许人自私,你也可以偶尔自私,你不是道德模范,也不是程序设定的公式,你可以犯错,也可以双标,没人在乎你做的这些事是否是对是错。”
商柏青推开他,“我不想道德绑架任何人,我只是不希望你选错。”
从孟逐然房间出来,商柏青后背一阵发凉,回到房间脱下衬衫,后背汗湿一片,冲澡时他反复回想孟逐然的话:人可以自私,可以双标。
晚上的酒会显然比白天热闹的多,孟逐然讲完开场白调动气氛后在台下巡视一周,没有看见商柏青的身影,姜超锦也没在。
罗湛绕着场先拍一圈,拍完挂着相机左顾右盼地走到孟逐然身旁:“有没有看见我的冤家?”
“没有,听说你挺玩的挺花,大白天在休息室脱衣服。”
“靠,”罗湛压低声音,“是谁造我的谣,我那是一时脑充血,想让他看看我的腹肌,当年他可是一直叫我细狗的。”
孟逐然端起香槟轻轻摇晃,工作人员将大灯关闭,留下的炫彩灯照得人头晕,“我有私人问题。”
“不用问,我上,他下。”
“好,那换一个问题,看见商柏青了吗?”
“没注意,我只注意找周翊,没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