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下拨打孟逐然电话:“你住几楼?”
孟逐然将门牌号告诉他:“什么事这么急?”
“等我上来再说。”
景辉搬着一箱茅台敲响孟逐然家的门,“我有事坦白。”
“商柏青又给你送酒?这次是要你帮什么忙,电话,地址,他都有了。”
景辉进去环视一周,打量着孟逐然的房子,房子不错,很适合两个人住,“你听我细细道来……”
“事情就是这样,最后我良心发现,喏,酒搬过来了,你想怎么处理,你说了算,我不能为了讨我老丈人开心出卖兄弟。”
孟逐然笑得眼眉弯扬,这对商柏青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说好听点,他正直,坦率,说难听点,不懂变通,他能想到“z”先生已经是非常大的突破了,他在为孟逐然打破原则。
之前受宋卓事件影响的不愉快在此刻化为烟雾消散无踪,孟逐然笑得停不下来,对景辉道:“酒你搬走,给你的就是你的,你按他说的办,今天你没来过,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交易。”
景辉愣神两秒,而后指着孟逐然点两下:“还得是你,你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配合商柏青演戏,行,我反正是没有任何损失,得咧,我走了,去我老丈人家蹭饭。”
今天工作提前结束,下班时无意听到姜超锦跟妻子通电话,他们约好去看电影,姜超锦好像经常跟妻子一起看电影,商柏青想起他跟孟逐然只看过三次电影,其中两次他因公事提前退场,留孟逐然一个人看完整场电影;第三场电影是他约的孟逐然,不料是部超级烂片,电影中途两人一起退场。
商柏青开始害怕回家,下班后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逛,广场有人求婚,男生单膝跪地给另一个男生戴戒指,商柏青没有给孟逐然送过戒指,他一直认为戴着饰品是一种对身体的约束,没有想过戴戒指,也就没有问过孟逐然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