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雨下个没完,担心山体滑坡,他们从靠山的那栋楼转移至前面那栋平方数稍小的楼房,房间不够住,每间大房中间以折叠屏风一分为二,他们被分到其中一间,房间不隔音,隔壁走路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孟逐然睡不着,问商柏青能不能陪他喝一杯,他们在雨天的温暖房间共酌红酒,带着微醺的美妙,商柏青抱着孟逐然躺在窗边听着雨声,他们没有说话,就在商柏青将睡不睡之际,孟逐然掀开他们身上的薄被往下面挪,商柏青被他含住,他僵着身体不敢动,手推着孟逐然的肩膀,让他不用替他做这些。
隔壁住着的应该是一对情侣,他们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嘈杂声一阵一阵传至商柏青的房间。
孟逐然没空说话,他推开商柏青的手,继续着他的动作,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玩具,商柏青不敢出声,顾忌着隔壁的邻居,他只能抓着孟逐然的手忍耐着,孟逐然做的很生疏,牙齿时不时碰到,太深他会想干呕,可他就是不松口,深一下浅一下的吸 吮着,到现在商柏青还记得最后一刻脑子里放烟花的快感。
隔天,孟逐然对前一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他说他喝多了,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还问商柏青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嗓子痛得厉害,商柏青难以启齿,他说不出口,那时的孟逐然在他眼里乖顺矜持,若不是喝酒,他应该做不出伏在他腿间的事。
记忆到这里被商柏青强制压下,他扯了扯顶起的裤子,接着想第二件事:他去给孟逐然过生日,孟逐然会不会也像他那次那样开心。
他想他应该过去,孟逐然曾经说过:去做你感觉对的事,感情中不需要太多原则。
孟妈妈端着碗,“跟谁打电话呢?怎么还生气了?”
孟逐然暂时不想把他跟商柏青的事告诉父母,不定数太多,不想以后再来解释“我们又复合”这层关系,索性什么都不说,他回母亲:“一个朋友。”
“我以为是小商呢,你回来怎么也不见他打电话过来,闹矛盾了?”
“妈,你看他像是会跟我闹矛盾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