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问商柏青:“你来找我的初衷是什么?”
“想让他回来我身边。”商柏青这样答。
心理医师告诉商柏青,他得了解清楚孟逐然离开的原因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商柏青重复:“阿然,你想要的是什么?”
孟逐然说:“可是,如果我告诉你了,那相当于作弊,教授,你从不作弊的。”
商柏青拉下孟逐然搭在他肩上的手,将他圈成圈困在玻璃窗与自己之间,“你想喝咖啡,什么时候都能喝,我帮你磨咖啡豆,洗过的被子我会晒太阳,所有的聚会,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没人能勉强你,你喜欢花,我们在阳台种,我也可以天天给你送花,可以吗?”
孟逐然突然就心软了,他提醒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
他在商柏青双臂间,抬起他的下巴,语气温柔:“你看,你都知道啊。”
知道却不做,比不知道没有做更令人心寒。
“我的错,我只是以为那样才是正常相处状态,我会改,回来吧。”
溏淉篜里
“教授,”孟逐然声音很轻,“我们来场考试吧,从现在开始计分,如果你能从我这里拿到及格分,我会考虑关于回不回去这个问题。”
“好,试卷是什么?”
“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