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然懒得深究,提醒他:“被子干净的,可以直接收进柜子。”
“你不是说被子一定要晒过太阳吗?”
“那随便你,不过你要记得收,后天有雨。”
孟逐然的工作性质跟商柏青不一样,商柏青有自己的公司,他的研发的“防火球阀”、“超高温快关球阀”获得国家两项专利,破格晋升为教授。
也因此被母校礼聘为客座教授,不定期回母校开讲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都忙,忙的没时间坐下来谈心,现在有时间,却没人再说话。
商柏青晒好被子,去厨房清理冰箱,这才断定他没回来的这半个月,孟逐然也没怎么在家待,冰箱里的物品跟半个月前一模一样,只是变质不新鲜了。
孟逐然进卧室收拾行李,衣服,充电器,那个用过十一个小时的笔记本电脑,收好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商柏青不喜欢外人进出家里,他们没有请清洁工,此刻他正在用洗地机洗地,先看到的是行李箱的轮子,他问:“要出差?”
“商教授,”孟逐然有点烦燥,“我不是出差,我是要走了。”
“为什么?”
“我昨天说过的,我们散了。”
“我以为我们只是在谈论跳舞和抽烟的事。”
孟逐然想起景辉曾说过的话:“喜欢一个天才,就要接受他的低情商,接受他的不浪漫。”
“我说,我们分手了,分手的意思应该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