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溢也因此从全村人的骄傲和希望,变成了笑话和嘲讽对象。
华溢父亲死的早,母亲嫌山里穷没有盼头,十年前出去打工后就没了音讯,也再没回来,留下爷孙两相 依为命。
看着哭累睡着的华溢,唐小鱼的眼眶酸的厉害,他竟不知道距离城市不算太远的山坳里,竟然还有如此 穷苦难以想象的地方。
听华溢爷爷介绍,他们这个村里只有不到二十户人家,大都老弱病残没有什么劳动力,去往城市打工的 年轻人一出去就再也不愿回来,留下的这些人非老既弱,非残既伤,非痴既傻
“那他的智力还能再治好吗?”
唐小鱼问出了他听完故事的第一个问题。
“不好说!”
爷爷摇头,起身拿了块补着补丁的毛毯给趴在桌子上的华溢盖上。
“后续的治疗费用根本不是我们家能承担得起的,而且他都这样三年了,估计这辈子是治不好了。”
“一定能治好的,他才十九岁,未来日子还很长,一定会好的。”
唐小鱼的眼眶红的厉害,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他遭遇更凄惨的人。
爷爷说华溢背着他走了五个多小时才赶到家,回来的时候直接累的趴在地上半个小时都无法动弹。
他昏睡的这一周时间,是华溢日夜操劳守着他,喂水吃药贴心伺候,就连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让,生怕打 扰到唐小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