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卿的舌头擦过耳洞,略粗糙的舌头刮的耳洞痒痒的,余白不由缩了一下身子,腿根处贴到了一样东西。
余白的脸瞬间通红了,“这里是衣帽间!”
顾时卿的唇舌已经移动了余白的脖颈间,声音有些含糊:“我刚才锁门了。”
余白:“……”
不安分的大掌游移着,一件白衬衫松松地挂在余白的肩头,莫名有些色情。
余白被抵在墙上,半开的衣柜里露出一面穿衣镜,清晰地照出他现在沉沦的模样。身前的男人还穿着整齐的西装,而他却像一只弱小无助的动物,在欲海里沉浮。
诺大的衣帽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青年的嗓音如同他的身体一样紧绷:“嗯……别把这里弄脏了。”
顾时卿拂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只想把你弄脏。”
余白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顾时卿的黑西裤上染上了不和谐的颜色。他大口喘息着,若不是顾时卿撑着他,他已然要滑倒在地了。
顾时卿一点也不在意身上的脏污,反而笑得很暧昧:“这下轮到我了。”
余白咬着嘴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像是被欺负狠了。
顾时卿觉得他要爆炸了,眼前的人未免太过诱人了,他有种变态的占有欲,只想把他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让见。
余白被顾时卿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面朝下趴着,他看不见顾时卿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热情。湿热的唇在脖颈和肩头流连,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大手像带着火苗,让他渐渐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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