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一下,狠狠敲击着顾时卿的心,疼得他三魂七魄都要离体了。
余白跪在他面前,趴在他的膝头,很卑微的说:“你还是不想告诉我,你在h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时卿颤抖着手,摸到了余白的头发,那样柔软,心却犹如钢铁般坚硬。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时卿从他被劫机开始讲,讲到他被基地那个叫塞尔瑞的年轻首领看上了,正要逼他就范的时候,门外突然有手下来敲门,说有急事,需要塞尔瑞马上去处理。
塞尔瑞像是有点败兴,就让人将他送去了白胡子医生那里。
那是一幢守卫很严的小楼,说是医疗中心,更像是科研中心。他不知道塞尔瑞为什么要送他去那里,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才到了那里,就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疼到生不如死的时候,那个白胡子医生出现了,他将他锁在了病床上,单独的关在一间小房间里,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以给他治头疼的名义,拿他试药。
那些药打入身体后,他不只头更疼了,全身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像是将血肉生生从骨头上剔下来,又像是所有血液被抽干了,说不出的难受无力。他总是疼的昏过去,然后又被疼的醒过来。
顾时卿一度以为这是什么新的逼供刑罚,就是再硬的铁汉,怕是也挨不了几天。
期间,塞尔瑞来看过他一次,问他要不要跟他走,顾时卿当时疼的说不出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人看到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