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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话的动静惊动了门口的守卫,一个守卫打开门看了一眼屋里。

玛丽激动地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守卫有没有听懂,守卫扶着顾时卿就出去了。

顾时卿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类似医务室的地方。他的一只手输着液,另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他一动,手铐就哗哗响。

在飞机上见过的白胡子老头推门进来,看他醒来,就用西语问:“你有什么病?”

“头疼!”顾时卿回答。

“你有什么病?”老头以为顾时卿听不懂,又用西语慢慢问了一遍。

顾时卿也慢慢回答:“头疼。”

老头有些急,又问:“我问的是,你的头疼是怎么引起的。”

顾时卿摇摇头:“我也想知道,天生的。”

老头翻了翻他的几份报告,发现他的各项指标确实是正常的,又将报告放下了,不耐烦地说:“要是不疼了,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多谢了,但是我的头疼是不明原因的,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犯,你们若是不想我头疼而死,可以给我一点止疼药吗?”

顾时卿报出几种他经常在吃的止疼药,然后补了一句:“以上四种,我每次会吃两到三种,单独一种是压不住的。”

老头是医生,一听就知道那些都是止疼药,并且是很贵的止疼药。他们是恐怖分子,是反政府武装,又不是什么私立大医院,备的都是常用的药品。要不是知道坐头等舱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们才不会浪费这些药材呢!